主,结果死了之后根本没几个人来看你,真是纯种傻逼…”
好叭,火鸡先生又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
我低头看向那个胸口有爱心按钮的小熊, 伸手按了一下。
小熊说:“我爱你。”
我又抬头看向那块墓碑。
我懵懵懂懂,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破土而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感觉脸上湿湿的,鼻子酸酸的,伸手一摸,然后把湿答答的手指给火鸡先生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火鸡先生还在絮絮叨叨,被我打断以后颇为不耐烦,“哦,这个啊,是眼泪…等等,你在哭吗?机器人也会哭?”
火鸡先生诧异地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可看着那块墓碑,那些水越擦越多,胸口闷痛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火鸡先生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头,“行了行了,走吧,要是他活着,看到你这副模样,肯定以为我在欺负你。”
回去的路上,我缓了好久,终于把那些水止住了。
可我还是难受。
我问火鸡先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火鸡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低下头,平静地说:
“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坏家伙。”
坏家伙吗…
又有风起,凤尾兰花歪着身子,轻轻靠向被擦的锃亮,一看就是细呵护的无名墓碑。
无风的时代已经落幕。
有些人的故事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