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身子被猛地一拽,回神的沈念安,已落入司锦年怀里。
没跑掉的羊,兀自懊恼。
腹黑的狼一点点凑近。
榕树下,一对璧人在热情拥吻。
风撒落叶,晨曦笼罩,美的好似一副画卷。
“你们在做什么!”
闻报国老短腿倒腾的特别快。
眨眼间,就从院门口闪现到榕树旁。
像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以强硬之姿,把两个早恋的高中生扯开。
沈念安看到闻报国那瞬,心虚得默默后退两步。
明明持证上岗,怎么就愣是搞出了地下情人的偷摸感?
老师会不会骂她不务正业?
沈念安心底毛毛的。
脚底像抹了油,寸寸外移。
很快,她动作一停,猛地抬头。
只见,闻报国掌落在司锦年肩头,一下又一下,推搡着他后退,臭骂道:
“老男人,啊呸!”
“长的人模狗样的,竟干不做人的事,哄骗无知小姑娘。”
这是说她吗?
沈念安不语,一味心虚。
“老师——”
“呸,谁是你老师?又老心思还不正,老想攀关系走捷径。”
司锦年又被推搡着后退一步,他看着闻报国身后笑得招摇的沈念安,眼底闪过无奈。
“闻老,我和安安是夫妻,结婚报告审批过的、名正言顺的两口子。”
闻报国蓄力再次捅出的手掌在空中顿了顿,然后落下。
他理不直气也壮:
“那又怎么样?”
“安安不懂,你一个老男人还不懂节制收敛?”
司锦年顺坡下驴:
“老师教训的是,锦年定当铭记在心。”
“谁是你老——”
说了一半,闻报国咬嘴打住,忘了,这老男人是安安合法丈夫。
他道:
“闭嘴,一边待去。”
闻报国倏地转身,沈念安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
他黑着脸,把沈念安拽到一旁,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