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反问:
“那是什么样子?”
许新年哑住。
刚喝水重新做好的心理准备,在陆建勋严肃的目光中,瞬间瓦裂。
臊意化作升腾的火气。
他憋的面红脖子粗,却愣是开不了口。
每多待一秒,相当于脱光在人前裸奔一遍的许新年,终是没顶住这窒息的气愤。
倏地,他起身。
“建勋哥,我突然想起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你继续忙。”
陆建勋快速抓住他胳膊,语气严厉不少:
“许新年,在我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
触及他森寒的目光,宛如一盆冷水浇下,许新年臊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是啊。
建勋哥,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有什么好隐瞒的?
若不是建勋哥,在外几年,他或许早就被欺负死了!
他头恨不能埋进地里: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