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厌,苛税颇多,我们去那,压根是活受罪。”
“其他边呢?”
“柳少相那边大多是世家的生意,老安比我们清楚,虽然赚得多,但亏心钱也多。”
“赚了也是折寿。”
“而且,商人最末,去那压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至于苏琼那边的生意,不如其他两方赚得多,且他那边多山,一直与我们的交集很少,具体情况,我们一概不知。”
“万一也是火坑呢?”
安浔听言,笑道“你这是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可我就是不甘心啊……”萧逐意怅然道。
安浔听言,只是一叹。
也是……
倘若他甘心了,早就跟他那破败的家一样,沦为烂泥一般的蠢货。
晋回江看了一眼萧逐意,犹豫了半会,说道“我出个馊主意,倘若不想如此,为何一定要顺从他们的意思?”
两人没明白。
晋回江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改变他们的想法,以此满足我们的需求。”
两人听言,恍然大悟。
但随后,萧逐意变了神色,说道“谈何容易?”
“我们可以交易的底牌在哪?”
“原先我们可以用财做底牌,但现在,人家压根不放在眼里。”
晋回江说道“陈郡应该是可以谈的吧?”
安浔回道“难说,谈判最基本的就是诚信,陈郡并不可靠。”
身边的两人不断地商量可行性,萧逐意却也在其中想清了一件事。
他笃声道“陈郡那边是万万不可的。”
“为何?”两人异口同声道
萧逐意解释道“正常来说,若只是看戏,何必亲自来?”
两人听言,噤了声。
“陈家是目的,连云十三城是弃子,棋手是柳少相,观者是……苏琼。”萧逐意轻喃道。
难怪……
他会如此坦白。
他突然想起少年离开前,跟自己说的那句话。
“天下棋局,万物为子,乱子覆云,逢凶化吉。”
“我乱子出世,自幼不甘,你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