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今日我还需上值,不能陪夫人前去,还请二老见谅。”
“……好。”苏羡本满心焦躁,因急着出门却被叫住而生出的不耐硬生生梗在喉头。
她对着眼前光风霁月之人也挤出一个笑来,“有劳夫君费心。”
车轮辘辘滚过,坐在车内的苏羡为着那没做完的半个梦,心中总带着几分怅然。
她想不出自己在梦里为何会害怕看清梅香哭着的脸。待到马车停下她也未能想清所以然,索性就抛在脑后。
一进苏府的大门她便风风火火地去找苏昌辅,直愣愣地往下人所指的地方去。
“急什么?”
苏昌辅不紧不慢踱着步,天还未热便学人风流,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装腔作势地摇着。
身边并无他人,苏羡懒得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把我的梅香藏哪了?”
“什么就你的?”苏昌辅睨她一眼,自顾自往前,“家里有事,回去了。”
“胡说……”
苏羡下意识反驳,她本想说梅香无父无母,哪来的家。话未出口,她发现他的表情并没带多少戏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一点点隐去。
“为什么?”她拦在苏昌辅身前,不让他继续走。
“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问这蠢问题?”
“能有什么为什么,让她回去她就得回去呗。”
“我看就是这个任务太轻松了,都让你们忘了自己原本是谁。”
扇子合上时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苏昌辅的絮叨一齐钻进她耳朵里,苏羡本就因没睡好而发胀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痛。
身体的不适搅得心头的烦躁更甚,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发问:“这个任务不是还没结束吗?”
苏昌辅却像又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强烈地感受到眼前这个老头居然看起来这么欠揍。
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看你真该回阁重新接受一遍入门训练了。”
又来了又来了!
又是要说那些不能问不能思考的狗屁条例!
她吐出闷在胸腔里的一口浊气,还是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稳:“我给你带了几坛酒——上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