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作战队的精锐执法官尚且不敌姜泽,何况是三个市井闲人。
很快,三人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
姜泽还不解气,抡起拳头继续击打着三人。
带着劲风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三个流浪汉的气息愈发微弱,生命已如风中残烛。
“够了!”
旁边坐着的一个壮汉出言阻止,他的脸上有辛石帮的刺青。
“基金会的私军杀人你们不管,这三个人只是和人讨些零钱,你就要打死他们么?!”
然而,本就暴怒的姜泽听了这句话,狂躁的情绪瞬间冲垮了理智。
“闭嘴!!!”
他毫无预兆地拔出手枪,对着壮汉就是一枪。
壮汉的眉心被开了一个血洞,瞪着滚圆的眼睛瘫倒在桌子上。
“杀人了!!!”
“啊!!!”
壮汉身边的几名工人惊慌失措,那白领女青年更是吓得尖叫起来。
喧嚣杂乱的喊叫声,成了心灵崩解的催化剂。
一幕幕过往像飞蚊一样闪过,干扰着姜泽的神智。
脖颈上的伤疤开始剧烈的刺痛,仿佛时间又回到了那一天,他已经死在了陆鸢的刀下。
噪音,杂念,疼痛,在姜泽的脑海里拉着手转圈。
脑髓被一圈一圈地搅拌着,成了一坨烂泥。
由仇恨滋生出的暴戾本能,终于挣脱了锁链。
砰砰砰砰砰!!!
陶午骑着机车,快速赶往南城区。
就在刚才,他回到局里找姜泽,却被同事告知姜泽已经出发去巡逻了。
一抹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陶午连忙动身追赶。
等他到达小巷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姜泽开枪杀人。
乞讨的流浪汉,冷眼旁观的工人,尖叫的女白领,全部中枪身亡。
而姜泽,竟然在笑。
陶午从没有见过这孩子笑,但显然现在见到,并不是什么好事。
“放下武器!”
陶午纵身跳下机车,掏出枪对着姜泽。
“呵呵呵呵呵”
很难想象,这个像邪恶杀人狂一样的笑声,是姜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