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恪守本心,或是当个默默无闻之辈,将正义感贯彻到生活之中。”
“我虽然没能成功,但是给你争取来了选择的权力。继续做你的义警,或者继承我残留的势力,去和弥撒争斗,只要是你选择的,我都会支持。”
“我只希望,你能”
咽喉涌上的血液堵住了陈刻的声带,他呜咽着看向儿子的脸,一双锐利的眸子中,闪过一点点泪光。
意识到父亲已到了弥留之际,陈镜大惊失色,赶忙流着泪将父亲的头抱在怀中。
也许是男人的尊严作祟,陈刻最后轻轻推了他一把,似乎想要挣脱儿子的怀抱,可透支的力量已经被死亡收回,只能释怀地笑着,与所有的牵挂渐行渐远。
戊林城市立医院,滕树昏昏沉沉地躺在手术台上。
明亮的顶灯闪了几下,一位身穿青绿色消毒衣的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没有护士,没有助理,只有他一个人。
浓烈的消毒水气味中,突然掺进来一丝血腥味,滕树皱了皱鼻子,艰难地半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戴着口罩的脸,口罩上还沾染了大片血迹。
“你来了”
滕树有气无力地呻吟两声,又闭上了眼睛。
“我杀了你的主治医师,你不介意吧?”
索心清理着手术器械,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还能做什么呢?”滕树自嘲地笑了笑。
索心整理好器械,柔声为他介绍道。
“如果采用我的治疗方案,你还可以活一个月。”
“什么方案?”
“你的免疫系统让你无法吸收药剂,现在你又患上了脑瘤,所以我打算锯开你的颅骨,切除病变的脑组织。不过,这可能会导致你丧失嗅觉和味觉,并且遗忘一些记忆。”
“但愿我能记得你。”
索心会心一笑,又关切地问道。
“需要为你注射麻醉剂么?”
“不用了,如果还有一个月的话,我正好有一个计划想要和你商量。”
索心点点头,来到手术台的一边,用剃刀刮去了滕树头顶稀疏的头发,又用手术刀切开了他的头皮。
“那个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