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温别初呲牙咧嘴的“啊”了一声。
“幸灾乐祸还把自己手弄成这样,傻不傻啊?”她道。
话是这样说,还是让凌霜去找了活血化淤的药酒来。
药酒小小的一瓶,盛苓递到温别初跟前,却见着温别初不仅不接,反而手还往后缩了过去。
“嗯哼?”盛苓睨着温别初,“怎么,是想继续痛着,还是等着我给你擦?”
话才一说完。
温别初一下子蹿上前,两只手伸到盛苓的跟前,“当然是要姐姐给我擦!”
特别的理直气壮。
盛苓:……
她有心想把药酒拍在温别初的手里,但看着他那通红的手心,再想想这人也是为了自己鸣不平才会在听到寿昌伯府的消息之后乐成这样,心头便又是一软。
“行吧行吧!”她道。
一边说着话,一边倒了一些药酒在温别初的掌心,随后手上用力,将药酒搓开。
“啊……”
“痛痛痛痛……”
“姐姐,你要是觉得我哪里不好想惩罚我就直说,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啊啊啊……”
温别初一时鬼哭狼嚎,好不凄惨。
盛苓白他一眼,“我想收拾你还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的?药酒不就得揉开了才能发挥药性?下次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这次就当是长记性了!”
温别初瘪着嘴,眼尾还有些微微的泛红,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盛苓一看着他这副模样,手上力道下意识一轻。
待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呸!
可她的耳根,却是悄悄泛了红。
给温别初的两只手都擦了药酒,盛苓用力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耽误时间,要是害得我没看上热闹,我就……”
“把我撵出去。”温别初乖乖地道。
盛苓一窒,“你知道就好!”
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温别初看着盛苓的背影。
许久,他嗅着手上那让人无法忽视的药酒味,唇角缓缓上扬。
“色厉内荏。”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