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这家医馆吗？”
听到盛苓这样问，那名护卫的面上现出些古怪。
“这……”
他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明显是难以启齿的模样。
盛苓心头一动，一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林景瑞染上了花柳病是不是？”
空气突然安静。
殿内的几个男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盛苓。
就连一直冷着一张脸的废太子，面上也有了几分复杂。
盛苓不由捂住自己的嘴。
事实上，话才出口她就已经后悔了。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
盛苓于是轻咳一声：“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她一个女子都没有半分扭捏，回话的护卫便也就自然了起来。
“确实被县主说中了。”护卫道，“林景瑞正是染上了花柳病，属下去寻了给林景瑞看诊的大夫，据大夫所说，林景瑞染上花柳病的时间应该不久，但病情却是来势汹汹，如今那处已经开始有症状了……”
护卫小心翼翼地看了盛苓一眼。
盛苓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要不然……
她怕自己当着废太子的面就笑出声来。
“那傅茵呢？”盛苓问，“她又是为何去了这家医馆？”
提起傅茵，护卫的脸色倒是正常了许多。
“林夫人癸水未至，去医馆是想问问大夫她是不是有了身孕。”护卫道。
癸水未至。
盛苓记得，傅茵的身体极好，每月的葵水极为规律，鲜少有推迟的时候。
那么……
傅茵极有可能是有了身孕。
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林景瑞的，还是那刘福贵的？
林景瑞和傅茵成亲四年却一直没有孩子，王氏明里暗里没少催促，若这孩子是林景瑞的，傅茵乃至林景瑞和王氏，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又岂会这般鬼鬼祟祟地行事。
将军府又不是没有府医。
所以……
孩子是刘福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