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是因为那几身衣裳,而是因为那个要给他做衣裳的人?
文破天一时心情很是复杂。
他也没复杂多久。
温别初得意地道:“她要给我做衣裳,她一定很喜欢我,你们说是不是?”
文破天和隐一对视一眼。
您都这样说了,我们还敢说个“不是”吗?
两人甚至能够想到,等到衣裳做好了,说不定这样的情形还会再重现一次。
“一定是!”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温别初满意了。
文破天看着自家殿下的改变,心里又是高兴,又难免有些忧虑。
那位德安县主……
她对殿下的影响,似乎越来越大了。
而温别初,显摆完了之后重新落座,表情也收敛起来,渐渐又变回了文破天和隐一所熟悉的那个样子。
“说吧。”他道。
文破天沉声道:“殿下,自前些时日静宁公主被罚、萧淑妃被皇上责骂之后,二皇子及其党羽这几日倒也确实收敛了不少,不过,这只是表象,实际上二皇子仍在不断的私下接触朝中重臣……”
这其中,就有林景瑞。
甚至,二皇子和林景瑞的往来还极为频繁。
二皇子。
林景瑞。
两个讨人厌的人凑在一起,简直讨厌加倍。
温别初看向隐一。
隐一下意识头皮一紧,“殿下!”
温别初微微眯着眼,原本显得很是可爱的圆眼,便也变成了凌厉肃杀的模样。
“上次让你收拾老二和林景瑞,这都过去多久了,你做了吗?”温别初轻哼一声,“莫不是,孤如今说话都不好使了?”
“属下不敢!”隐一抱拳道,“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殿下责罚!”
温别初看了隐一半晌。
之后,摆了摆手。
“这次就算了,若是罚了你,让她见着了,孤在她心里的暴虐程度就又要再加深许多了……”
温别初也不知道,为何在盛苓的心里,他会是一个喜怒无常暴戾狠毒的形象。
隐一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