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隐一看了盛苓近前的几名护卫一眼,“县主有事尽管吩咐,有些事我们做起来,比县主手下的护卫要容易许多!”
这个盛苓信。
毕竟,隐一可是温别初手底下的人。
不过……
她好像也没有立场去吩咐隐一做什么。
许是看出了盛苓的顾虑,隐一连忙道:“县主,您可千万不要与属下客气,温……公子吩咐了,您就等同于他,让在下一定要将县主您这边的事放在心上,您若是客气了,待公子回来了,定不会轻饶了属下!”
说着话,隐一还一副“拜托了”的样子,连连朝着盛苓作揖。
为了自家殿下的幸福,隐一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心啊。
盛苓被隐一这副模样逗笑了。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与隐一客气。
“既然如此,那我还真有一件事要让隐护卫帮忙,”盛苓将贾家的事说了一遍,“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既然知道了,不查一下总觉得心中不安,就劳烦隐护卫了。”
隐一闻言,拍拍胸脯道:“县主,您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保准让人将贾家人的底裤是什么颜色都给查出来!”
盛苓:……
那也大可不必。
得了盛苓的吩咐,隐一喜滋滋地离开了。
但回到幽王府才突然想起来,他去盛宅,可不是因为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知道盛苓有事用得着他,而是为了替自家主子给盛苓送信!
从袖中取出温别初的信,隐一嘴角抽了抽。
他若是说他忘了把信送给德安县主……
殿下会不会直接踩死他?
隐一打了个寒噤。
为了不让自己死得很难看,他火急火燎的又重新回了盛宅,像是扔烫手山芋一般,将信递到了盛苓的手上。
盛苓:……
若不是知道这只是温别初写的信,她都要以为隐一这是要谋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