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
他多么希望能够从两人的表情、眼神、甚至是细微的动作中，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然而，林毅和天剑神君都没有给他任何提示。
两人一个面带微笑，一个神色凝重，仿佛都在打哑谜。
玄冥真人却也只能继续旁观。
林毅被天剑神君的话语拉回了思绪。
他沉吟片刻，觉得境界这方面隐瞒也没什么意思。
毕竟对方看不出来自己的境界，肯定也就知道了些什么。
自己在隐瞒，倒显得自己是个小人了。
尤其是天剑神君这种人，只可用心深交，不可用各种心机去算计。
不然得不偿失，不仅得不到对方的支持，反而引起对方的反感。
“天剑神君慧眼如炬。”
林毅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
“不错，我已经踏入了炼虚之境。”
林毅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道惊雷，在玄冥真人的耳边炸响。
“炼……炼虚？！”
玄冥真人手中的玉佩“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去一颗鸡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毅，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殊不知，他的这一番承认，让天剑神君内心起了波澜。
天剑神君瞬间被惊住了！
因为，此方世界，十万年来已经没有人飞升过了。
十万年来，化神已经是顶尖。
如何能够到达另外的境界……
天剑神君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咚”声。
林毅挥了挥手，天剑神君面前出现一个蒲团跟石桌，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坐吧，我们慢慢详谈。”
天剑神君闻言，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淡定，缓缓走到蒲团前坐下。
实则，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此刻的慌乱。
作为老牌化神，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紧张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