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他半死不活的模样,应该对自己造不出什么威胁,只将彩夏的双手用扎带反绑在身后。
只能说司南给自己开的柔弱滤镜太大了。
司南看了一眼无助瑟瑟发抖的彩夏,安静在这个废旧仓库里漫延着,一时之间落针可闻。
男人听着外面的动静,焦躁地转了几圈,看向安静的司南:“喂,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司南抬眼:“你想要我问什么?绑架我们的目的?”
他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显得十分温和。
男人焦躁的情绪诡异的平静下来:“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公平,只有百分之几的人独占着数额巨大的金钱。
明明到处都有为了明天面包发愁的家伙。”
司南歪了歪头,做足了倾听者的模样:“所以?”
“如果没人站出来展现出真正的愤怒,就什么也无法改变。”所以他才成为了亡命众的一员。
司南的表情带上一丝迷茫:“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改变任何事物,不会有人在意的。”
“那又怎么样,总要有人迈出这一步。”
司南闻言,轻笑一声,这条小鱼会在意,那条小鱼也会在意,是吧?
“呐呐,幸树哥哥,大海是什么颜色?”
保育院中,一个小男孩趴在他床边,抬头一脸天真的问道。
小男孩自从进入这个机构以后就再没有出去过。
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拂过他的头顶,语气温柔:“大海啊,是地球上最壮阔的诗篇,总有一天…
你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它,去感受海风咸湿的气息。”
“那幸树哥哥会一起去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小健,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扯住男孩的胳膊,将他拽起来,一边抱歉的鞠躬:“抱歉抱歉…”
像是害怕什么一样,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拉着小男孩快速离开,他望着关上的房门,
自此,他的房间进进出出的只有那些研究人员,以及朱月藤果。
司南皱了皱眉,将自己从记忆的旋涡里抽出,那些记忆总会让他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