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寨主,我与那秦贺的恩怨,说到底,都是生意上的冲突。我琢磨着,要对付他,也不必伤人性命,只需断他财路即可。”
“最近,他的酒坊和纺织作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郫县的酒和纱线,源源不断地运往各地,狠狠地赚了一笔。我听说,他近日还要往京城运送一批上好的蜀锦,若是能截下这批货,定能让他损失惨重。”
赵富眼珠一转,问道:“赵员外的意思是……”
赵员外阴恻恻地一笑。
“最近这段时间,别让郫县运酒和纱线的车出城就行。至于其他的,就不劳赵寨主费心了。”
赵富心领神会,拍了拍胸脯,说道。
“赵员外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安排人手,在城外各个路口设卡,只要是郫县出来的运酒车和运纱线的车,一律扣下!保证不让秦贺的一两酒,一根纱线运出去!”
赵员外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谢!”
赵富听完,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
“赵员外放心,我一定让这小子后悔得罪你!郫县就这么大点地方,我让他寸步难行!”
“那就多谢赵寨主了!”
赵员外大喜过望。
商议完毕,赵员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黑风寨。
走出山寨聚义厅,山坳里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窝棚。
一些老弱妇孺在贫瘠的土地上耕种,那些粮食一看便知产量不高。
赵员外嫌弃地用帕子捂住鼻子,厌恶地上了马车。
催促车夫赶紧离开山寨,嘴里还嘟囔着。
“一群穷鬼!”
赵员外走后,赵富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赵富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黑风寨看着唬人,实则不过是个穷窝子。
山上土地贫瘠,种出的粮食勉强糊口。
寨子里老的老,小的小,真正能打的也就那么几十个壮汉。
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那几箱白花花的银子。
这些银子足够寨子里的人舒舒服服过上好几个月,可是……
“寨主!”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赵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