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的,自己心里清楚点!”
洪五瞳孔一缩,怒火中烧,但挣扎之间却再也无法反抗,只能死死咬着牙。
手指抓紧地板,额角青筋暴跳。
一声不发地瞪着秦贺,眼神中满是屈辱与恨意。
秦贺也知道见好就收,那女人似乎是与太子有关系,不宜得罪死了。
便收回踩在洪五爷身上的脚,
“既然常老板如此有诚意,在下也不好再追究。不过,我希望常老板能管好你的人,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常明清嫣然一笑。
“秦公子放心,小女子一定严加管教。”
洪五爷从地上爬起来,捂着下巴,对常明清行了个礼。
“夫人,小五无能,未能制住这小子。”
常明清瞪了他一眼。
“还不快向秦公子道歉!”
洪五爷虽然心中不忿,但也不敢违抗常明清的命令,只得对秦贺拱手道。
“秦公子,今日之事是小的不对,还请公子见谅。”
秦贺冷哼一声。
“下不为例。”
常明清嫣然一笑,眼波流转,轻轻说道。
“公子既是生意人,那不知是做何买卖?我这滨江的市集虽不大,说不定能与公子有所裨益。”
秦贺拱手道。
“只是些布匹、酒水的买卖,在下自酿一酒名唤‘烧刀子’,希望能在这江南一地试试销路。”
常明清一听“烧刀子”,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原来那酒是你的?”
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嘴轻咳一声,掩饰道。
“公子可入堂一叙,细说你这买卖。”
秦贺一听常明清的话,心中明了,自家酒水只送到过京城太子府,从未到过江南,此女若要知道这酒,也只能在太子那里。
如此想来,这女子的身份怕是非同小可,说不定是什么郡主之类的人物。
他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不动声色,含笑应道。
“恭敬不如从命。”
洪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急切地对常明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