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觉睡得很沉。
隔壁的房还亮着烛火,霍珽走了进去,看见高大挺拔的人负手立在窗前,看不清脸。
‘‘将军。’’
‘‘滚。’’简单一个字。
‘‘我倒不知,向来冷静自持的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冲动了。’’霍珽还笑了笑。
‘‘这审问罪犯还有个罪名呢,等我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将军说一遍再让我滚可好。’’
陆承州始终没有回头,霍珽自顾自在桌前坐下,‘‘将军今日差点杀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陆承州嗤笑一声,她可不无辜。
霍珽将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将军,事情就是如此,但是说的是要沐浴,而并非在沐浴,这其中关系不用我多说了吧。’’
陆承州眸子很暗,神色还是有了一些动容,‘‘你是说她不知情。’’
‘‘何止不知情,今晚的邈邈姑娘莫名被扣了一顶帽子,命还险些丢了,属实可怜,她本就身子骨便不好,如今怕是很难挺过来了,将军不用自己动手了。’’
陆承州瞳孔一缩,霍珽继续开口,‘‘将军,其实如果你细想便会知道她是无辜的,外面都是守卫,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你眼皮子底下耍小动作,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轻易就被人给算计了。’’
陆承州唇珉的死紧,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知道她勾引霍珽为何如此愤怒,如今想想,都觉荒唐,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找军医给她看过了。’’
霍珽摇头,就看她今晚能不能撑过去了,说着一脸可惜。
陆承州眉头拧起。
‘‘将军,邈邈姑娘对我无意,我对她也没有想法,你若是再这样误会她和我,我要以为将军在吃醋了。’’
陆承州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吃醋,她还不配。’’
霍珽点点头,‘‘话已经说完了,我先滚了。’’
苏邈邈睡的很沉,房间里进了人都没有发现。
人影朝着床边靠近,床上的人小小一团,修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脖子赫然带着清晰五指印,触目惊心,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手上沾染了白色药膏轻轻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