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对陆承州还是有所忌惮的,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避子汤换掉呢,昨晚如此激烈可不是为了一碗避子汤。
她起身出了门去,银砂就守在门口,“你们家将军呢?”
“将军上朝去了,往后我负责跟着姑娘。”
苏邈邈挑挑眉,“嗯。”
“将军为何晚上睡觉也要点着烛火?”
银砂恭敬回:“这是将军一直以来的习惯,不然睡不着。”
看来不想多说,她没有再多问,出了院门再院子里随便溜达着,耳朵一动,“听说二公子昨日把将军带回来的那个姑娘给……将军大发雷霆,被将军吓的不能走路了。”
“这二公子平日混就算了,将军的人都惦记,听说昨日险些被将军杀了,太吓人了。”
“早上二夫人抬着二公子给将军赔罪了。”
“我们以后都对那位姑娘客气些。”苏邈邈冷笑,他们怎么不说陆承州差点杀了她的事情。
至于那个陆郎,让他残几天,长长教训,她用的毒可是无色无味,没人能查出来。
她随意拿起一缕头发,里面多了几缕白发,她不动声色理了理头发,问银砂,“将军何时回来?”
“应该会晚些。”
苏邈邈侧头对他道:“银砂,我可以出门去逛逛吗?我还从未来过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