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颤着手接过那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剑,剑炳上面刻着州字,声音颤抖,“可有出口?”
银砂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面色凝重摇头。
老侯爷险些要站不稳,银砂急忙扶住他,声音同样有些暗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侯爷。”
老侯爷红了眼,若是承州真有什么事,他没有颜面下去见他的母亲,儿时让他受了那么多苦,害得他险些丧命,如今他真有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陆承州和苏邈邈本打算要下山,下过雨的山路太滑崎岖,加上陆承州发烧了,不确定一天便能到太庙,两人便选择在山里待着,以生火的方式传递消息。
于是高高的山上出现了一缕炊烟,众人心情激动,皇帝派人前去查清楚烟雾从何而来,是不是陆承州,派了人前去找人了。
听闻山上凭空出现一缕烟雾,大家心里头都闪过希冀,青禾郡主哭着要去找人,皇帝知师兄妹感情深厚,便让她去了。
太子是傍晚醒来的,嘴里一直不停叫着阿瑜,皇后恨不得堵着他的嘴,眉宇间的疲色难掩,“他为何就对那个女人如此执着。”
一旁的嬷嬷不忘拉踩梅妃,“还不是对方手段了得,此事也怪不得太子。”
皇后闭了闭眼,“冤孽啊。”
上头之上,苏邈邈拿了帕子浸湿敷在他额头上,他躺在她的膝上,额头烫的吓人。
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红,体温烫的吓人,黑眸灼灼就那么看着她:“李邈邈。”
“怎么了?”她低头问他。
她口口声声说爱慕他,可他为何感受不到呢,总觉得人就在眼前,中间却隔着很大的鸿沟,他想跨过去,可对方却丝毫不在意。
他并未说下去,苏邈邈怕走神出意外,几乎抱着他睁眼到了天亮,再次醒来,陆承州已经不在了,她蹭的起身,出去查看。
等了片刻不见他回来,他不会丢下她偷偷跑了吧,正如此想着。
刚要起身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只见他手里头拿着一只野鸡,步子稳健的走近。
他把鸡丢在她面前,“把鸡处理了。”
她没动,片刻之后小声回:“我不会。”
陆承州一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