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州眉头一蹙,“师父为何如此问?”
老太傅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致的的道:“就当为师是帮旁人问的?”
陆承州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看向那未喝完的茶盏,师父明知道他对青禾无意,为何如此问,“旁人?师父在说笑吗?我和青禾……”
“师兄,师父。”不合时宜的外头响起青禾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说话声,紧接着她的身影迈了进来。
陆承州话到一半没了音,苏邈邈不用想也知道他后面的话会是如何说的,我和青禾青梅竹马,自是喜欢的,我只会娶她一人,她甩甩头,不再去想。
太傅脸上染上笑意,“丫头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过来了?”
青禾一脸笑意,“我听说师父身子不好,想快点过来瞧瞧你。”
“还是你有心了,哪像某些人,人在眼前心不知飞哪去了。”陆承州收回不停往外望的视线。
“身子不好还乱跑什么?”这话是对青禾说的。
“师兄,我没事,看见师父心里开心感觉好多了。”
太傅一听,温和一笑,“嘴贫。”
陆承州终究是没忍住,他直接站了起来,“师父,师妹,我去去便回来。”
话落大步流星往后走去了,里屋的苏邈邈听见这话,心里微松,外头响起青禾和老太傅的青禾的说话声,“你的事情师父都已经听说了,有些事情不必执着,要拿的起放得下,不然苦的便是你自己。”
青禾一听,脸上闪过失望之色,声音带了委屈失望,“师父就不能帮帮我吗。”
“万事不能强求,最终苦的不过是你自己罢了,这么些年了,你也该长大了。”太傅的声音带了严厉。
青禾双眸一颤,手下攥紧衣裙,眼睑微垂下,声音带了哀伤,“师父,我做不到,我已经尝试过放下了,可我做不到。”
太傅叹了一口气,“何必执着呢,万事万物皆不过是云烟罢了。”
苏邈邈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听不明白,放下什么?青禾好像有故事。
“师父,徒儿不甘心。”
“你不该这般冥顽不灵,为师不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爱如何便如何。”说完他还不忘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