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邈邈心不在焉的吃着面前的膳食,她也觉得陆承州不对劲,这太过安静了。
众人有说有笑的,互相敬酒,陆承州多次举起酒杯,“裴将军,我们干一杯。”
裴辞自是不甘示弱,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喝。”
烈酒灼喉,直至心里都被烧的生疼生疼的,却觉痛快,陆承州再次往酒里倒酒,“干杯。”
裴辞酒量甚好,没想到他是第一个倒下的,苏邈邈吓了一跳。
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推了推他,“裴辞。”
只听他嘴里发出嘟囔声,“再来。”
上位的陆承州开了口,“来人将裴将军喝醉了,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裴辞嘴里无意识的嘟囔着。
“邈邈。”
裴辞被带了下去,苏邈邈视线却落在那酒上,裴辞向来稳重,绝非将自己喝倒的人,视线不经意落在他的杯盏上,不动声色拿过。
“公主想必也累了,来人送公主下去。”陆承州再次开了口。
苏邈邈将杯盏不动声色收回自己的袖子,回到营帐拿出杯盏细细研究了一番,果真在杯口发现了端倪。
拿出自制试毒的银针,只见银针变黑了,她有些难以置信陆承州的胆大包天,这人果真是个疯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身后帐帘被掀开,陆承州高大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
她直接将杯盏掷了过去,愤怒的看着他,“你竟然给裴辞下药,陆承州你疯了!”
杯盏砸在他身上,滚到他脚边,陆承州只是随月瞥了一眼,视线就那么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