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在空中凝聚出一枚有些虚幻金色羽毛，羽毛忽隐忽现，极不稳定。
妖丹不停地朝着羽毛输送出灵气，最终那羽毛总算凝实起来，纹理清晰，仿佛真的羽毛一般。
随后那只凤凰锵锵鸣叫，将妖丹吞回口中，依靠在稍微大点的凤凰身上，气息肉眼可见的萎靡起来，身上羽毛也变的黯淡无光。
白泽有些怜惜的看了看那只凤凰，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那金色羽毛忽然变成巴掌大小，印在了陆凡的脖颈处的一块鳞片上，紧贴着逆鳞。
又开口向陆凡解释道，“这是凤灵用他的血脉之力炼化出来的空间，那颗蛋放在这里，和待在他们身边没有区别，并且空间中是可以容纳活物的，带在身上对你亦有其他好处，至于好处是什么，就需要你自己去体会了。”
陆凡听闻有些好奇，“纳戒不是无法存放活物吗？”
白泽再次看了一眼虚弱无比的凤凰，轻声回复，“你可以将它理解为大妖在身体内部开辟的空间，这种空间如果一直在大妖的身上，因为时刻有着妖力的支撑，所以可以稳定存在。但是一旦大妖死亡，那空间就会迅速崩塌，最后消失。凝聚体外空间，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陆凡看着虚弱的的凤凰，有些不忍的开口，“这只凤凰看起来确实很虚弱，若是这样，他们的那些报酬我只要一半就行，剩下的补补身体好了。”
白泽眉头微微一动，“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他付出的是血脉之力，那些灵草也无法弥补，若是没有机缘，此生恐怕都无法突破妖神境了。”
陆凡闻言微微一怔，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中升腾，眼中的灰雾竖瞳有一瞬间隐隐变成了棕色。
有些低沉的问道，“为了一个可能，值得吗？”
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酒葫芦，喝了一小口，笑了笑没有说话。
陆凡知道答案，放弃了未来，只为一个可能，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是前世自己身边有着无数人都在做这种事，只是有些时候不易察觉。
直到两只凤凰依依不舍的与那颗凤凰蛋告别后，振翅而去才有些回过神来。
陆凡看着白泽的酒葫芦，很想来一口，但是又怕断片，忽然有些贼兮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