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去个信,再谈一次就是。”
“主人,是后天。”
“好好好,后天后天。”晏守无奈。
“诺,另外……还有一事。”老仆顿了一下后,又道。
“讲啊,你个老货怎么婆婆妈妈的。”他有些烦了。
“主人,不太合适。”老仆说道。
晏守眼睛一眯,瞬间清醒,“去正殿等我。”
“诺。”
我们的太守大人迅速起身,又披了件薄衣,临走前还不忘摸了一把娇卧在床上的国氏贵女。“呀~”
“你先休息,本官一会回来陪你。”
“嗯。”女人红着脸说道。
晏守来到正殿,脸上不见任何轻挑,他严肃问道:“什么事?”
“有一支军队在接近齐郡,打着咸阳的旗号,说是皇帝新建的六卫之一,右翊卫军府。”
“不是叛乱?”晏守语气平和的问。
“不是,仆也遣人问过了,说是徐福回来了,陛下遣人去接。”
“放屁!纯他妈扯。”郡守表示他信不了一点。
“行军的消息可靠吗?等等,接徐福?冲我们这儿来的?不是路过?”晏守感受到了不对劲,这味道,暴风雨的前夕!
“对,大概率是冲我们来的,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主公不是在泰山郡有产业嘛,那里雇的长工探听到后,老王亲自送来的,不太可能有假。”老王是本府外派的忠心仆人。
“呵,还能是因为什么?!”晏守开始在屋内踱步,这是他长久的习惯,每逢关键抉择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来回走着,沉思很久。
可这次却很快,不到半刻钟后,晏守站住脚步,转头对老仆说:“没什么可想的,你把我那份账册拿来,我看一看,拟一份名单。”
“诺。”仆人退去。
男人转头看向屋内,他冷酷无情的自语道:“得有人死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翌日。
太守府上缇骑四出,明显是动用了公权,临淄附近的大部分地方大族、豪强都收到了邀请。明天下午,太守府开宴。
晏守没有用岑莫给的理由,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