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患了重病,这几天就要死了。”
成鱼有些懵,少顷,十分无语的笑了笑,对着兄弟们道:“这么说,咱这一次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对对,就是啊,咱是…什么来着。”
“你什么破记性,替天行道!”
“对,替天行道。”
有个猥琐的老匪举手道:“那新娘子咱们还玩不?”
“当然玩儿,哈哈哈哈!”成鱼放下擦手的毛巾,大笑。
“哈哈哈哈哈。”
大营,军帐。
“校尉,兄弟们已经监控住了,虽然林子很深。但他们只要出来了,咱们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要保证信息准确,别被人家耍了,不用担心黔首牺牲,死不死人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负责剿匪。”韩信极度冷漠、冰冷地说道。
“唯!”
韩信又看向另一个人,那人道:“这股逆贼机灵得很,不能靠的太近,前锋散兵的兄弟们,只在附近的几个荒村、丘陵扎了几个点,也就几十号人吧。”
“没事,他们是为了保证突发情况而已,应该是用不到的,再向他们重申一下,不许争功,按照军令行事,蛰伏下来。”
“诺!”
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塔山!
韩信又处理了一会儿事务,便起身去巡营了,巡营能增加组织度、增加上下粘性,降低营啸、军队崩溃的风险,减少亲近者欺瞒自己的胆量与可能性。
这是一支千人队,管理起来可不容易。
经过这几个月的实战,韩信手下的军队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原来啥啥都缺,很多都是借的国家的,现在甲胄都全了,刀剑都亮了,这全靠各地大户的慷慨解囊啊。
他现在都有点儿想让剿匪令继续下去了,日子过得太美好了,士兵们也这么想,他们这几月全发财了。
这支部队目前士气旺盛,渴望战争,也许这就是历朝历代边军将领养寇自重的原因之一吧。
他简单转了一圈,重复叮嘱防疫、工事等各类工作,严肃询问了帐中士兵各类赏罚有没有不到位的。
韩信不是爱兵如子的人,他的性格类似于霍去病。战争就是为了胜利,他作为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