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米的高度,很快就接近了。
“呀!”一个半大小子咬紧牙关,怒目圆睁,握着两米的木矛,狠狠的刺向正在攀爬的农夫。
“啊!”来不及还手,他痛呼一声,落下城墙,他没有死,哼哼唧唧的叫着,没有人理他。
云梯越来越多,密密麻麻,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交手,两刻钟后,农夫们如潮水般退下,他们扛不住了,向后溃散。
景翎冷哼一声,杀了两个带头跑路的人,命手下都尉重新组织部队,点计人数。
如此又冲了两轮,直到县兵疲惫不堪,墙上满是伤痕,地面插满了断矛、箭矢。
讲实话,不管是技战术水平,还是装备档次,两边都差不多,优秀的匹配机制。
中午,他们埋锅造饭,县城则因为过于忙碌、紧张,忘了这一茬。
“饿死我了。”
“真香啊。”
“县令干什么呢?”
守城士兵们充满怨言,县丞反应过来,赶忙命人去煮饭做菜。
同时,他还跟县令商议,要不要组织一下富户们,咱俩带头捐点钱,赏给士兵,激励士气。
“这墙上六七百人,这一人赏一百也是六七万啊,真要这么做吗?”县令很是心痛,“而且咱不是守住了吗?”
县丞语塞。
县令又道:“郡城那边怎么说?”目光渴望而又焦急,比等待朋友还钱的人还要“卑微”。
“都尉带兵来了,但目前不知道走到哪了,咱们最起码得守住六七天。”
“那怎么可能啊!”一听还要半旬多,急得县令直跳脚。
“唉,县尊,南边的徐县可是一个富人都没活啊,况且,咱俩弃城而逃也来不及了吧。”
弃城而逃是死罪,他们一直在犹豫,贪恋权位之下,两人慢了一步,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围了。话说西边好像没什么人?
“那不是传言吗?”县令指的富人被屠杀。
“我看不像。”
“好,给钱,你派人去组织下,本官带头捐饷。”县令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心,大气而断然的摆手道。
“县尊英明。”
开饭了,士兵刚吃两口,就又听到了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