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正驻马在不远处,好像是打算保持中立。
他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冒顿迅速向左拨转马头,“左边!走!”
三十人对三十人,他没有信心冲过河,冒顿带着队伍向左逃遁,意图甩开兀良。
可是,在冒顿拼命接近桥梁的时候,兀良的队伍已经咬上了他,冒顿失去了最佳逃亡时机。
更多的人数,更充沛的马力,指向毫无疑问的结局。
“咻!”兀良张弓搭箭,左右驰骋,他竟然还是一员勇将!也可能是单纯的报仇心切。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兀良付出了七八人的伤亡后,便将冒顿的队伍彻底击溃,他们还活着的四散奔逃,不再保护他的主人。
冒顿独身一骑,俯身贴马,试图创造单骑走免的奇迹,可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兀良射出新的一箭,“咻!”
正中后心。
冒顿身子一歪,从马背上栽下,沉重的摔在厚实的关中大地上,他口中吐出鲜血,用东胡的语言,模糊不清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兀良不喜欢回答死人的话语,他此刻也没这个兴致,“噗”。
插入,切下,兀良割下了他的头颅。
未来名扬四海的冒顿单于就此身陨,如同闯王一样,死得可笑。
兀良再次确认这人身份后,一面派人追缴残敌,一面带人回返。
河的对面,塔顿正在点头哈腰,向秦人领队解释这里的情况,领队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生气的说道:
“我看上官们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让你们这群劫匪进入大秦!谁准你们私自动兵的!”
“官人莫怪,这是我们草原的问题,实在是迫不得已。”说着,他递出一袋铜钱,“我们不难为您,您可以照常向陛下汇报,我们也会去主动认错。”
“但是,还烦请您不要向附近军队求援,我们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样,我们跟你一起回咸阳,您看这样好吗?”
秦人领队接过铜钱,依旧怒气冲冲,但看在钱的面子上,好吧,也许是因为对面人多,他还是松了口:“我会如实向陛下禀报!老实点!”
在各怀鬼胎的氛围下,只有冒顿单于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