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物品,这事儿一路传达,直到几轮后汇报到了当值的郑履这里。
“咱家知道了,陛下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在意外务诸事,你最后再确认一遍,如果她坚持要见,请进来了吧,记得派人搜身。”
“诺。”
呼延瑞狐一人被允许进入,此时,距离她请求入宫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不错,效率很高。
这是秦朝,不是明朝,没有登闻鼓制度,法度森严的谒见制度一年也不见得启用几回。
呼延瑞狐小脸红扑扑的,可能是刚才搜身冻的。
“外臣,见过陛下。”呼延瑞狐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节。
“平身吧,你最好真的有事,寡人的时间可是非常金贵。”胡亥道。
“请问陛下,冒顿公子是不是出了意外。”
“不清楚,不知道,讲你的事情。”胡亥吐出一枚果核,道。
呼延瑞狐无奈,她有些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了,遂道:“陛下可能不清楚我族内部的情况,头曼单于是我的父亲,他掌握最大的权利。”
“其次,就是族内呼声最高,势力最大的长子冒顿。除了冒顿,便是被头曼单于非常喜爱的驮南兄长,我和驼南一母同出,我是他的妹妹。”
“嗯,除了你和驮南的关系外,其他的寡人基本清楚,怎么,你是来感谢朕的?不必感谢,杀掉冒顿的是东胡人。”胡亥推脱道。
呼延瑞狐摇摇头,道:“我的兄长驼南返回北方,有很大概率可以恢复以前的权力,那么相对的,一定会有很多人试图去阻止他,相信陛下您能够明白。”
呼延瑞狐这些日子打听过秦国的各类信息,特别是新帝如何登基的消息,那简直传得满天飞。
因此,她认定,眼前这人熟于权斗,对类似事情绝不陌生。
胡亥没绷住,笑了笑:“这是每一位君主必经的考验,匈奴远在漠北,朕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这不就是他一开始想达成的结局吗,马匪火并,县长暴死,然后匈奴内部乱作一团。
这可太妙了。
“您可以,骨都侯巫哈就是反对者的一员。”呼延瑞狐突然道。
胡亥一愣。
呼延瑞狐抬起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