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消息,经过一番议论,郡城出兵五千,剿灭残匪。
郡守表示一定要动起来,顺风仗怎么能不打呢?抢功劳啊。黄季和安煦无所谓,于是通过了出兵决议。
之后,黄季亲自南下,去见屈於菟,商量后面的善后事宜,并带去大批粮食物资。
“黄兄如果不来,我还要去找你呢,哈哈。”两人在军营附近散步,屈於菟笑着对黄季道。
“怎么说,屈将军这次可是出尽了风头啊,国之柱石,国之柱石啊。”如无意外,泗水郡就此便安稳了,黄季也很高兴。
“哈哈,黄兄缪赞了。这其中事情纷杂烦扰,我这两天要见一个人,之后会写奏折呈递君上,你和孙尚可要帮我把把关,别让我触怒主君。”
屈於菟指的是与景家会面之事,他不想将景氏全族定为造反,那样的话,泗水郡会再度失控,景家各脉丁壮部曲加起来,万余人绝对是有的。
如果狗急跳墙,一同造反,声势绝对比刚刚平定的还要大,这非他所愿。
他希望皇帝能懂得克制、妥协与见好就收的道理,想达到这个目的,孙尚这个监军与黄季这个御史,就特别重要。
他们两个人的同意与下印认可,能极大地降低皇帝的疑虑,明白自己这个虎威将军不是与逆贼私下媾和。
公事私事两不误,不负如来不负卿。
“一定,一定。”黄季没问是什么,但他约莫也猜到了,他在泗水郡待了这么长时间,谁是这里的老爷,谁说话管用,他一清二楚。
傍晚,景氏家主景驹下了船只,第二次换乘交通工具,乘坐车马匆匆而来。
景驹看着眼前那连绵数里的营地,知道尘埃落定,大势已去。
他在辕门处整理了一下衣袍,带着和煦的假笑,在卫兵的引领下直奔主帐,见到屈於菟后,拱手道:“将军勿怪,吾来也。”
屈於菟大模大样的躺在摇椅上,似乎在补觉,两旁的士官凶神恶煞,瞪着虎目看向这位稀客。
景驹躬身拱手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因此深感屈辱,却又不敢妄动。屈於菟就是要让他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当变则变。
黄季笑了笑,站起身子,俯身跟屈於菟道:“虎威将军,那位客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