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又按住盒子,道:“兄弟,你不能白辛苦啊。”你不收钱,我怕你给我假消息。
江耳摆摆手,道:“我们秦人讲究忠义。忠,便是忠于君王,这个义字,便是对朋友。”
“我江某人是想忠义两全,才犹豫许久,并不是贪图兄长的钱财,还请兄长收回,这对秦人眼中真正的朋友来说,是一种侮辱。”
兀良这才拿回去,并道歉言道:“兄长是个小人,我误会弟弟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哈哈哈哈。”氛围恢复融洽。
随后,江耳便把消息给他们同步了一下,事实上,这个消息目前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但兀良并不会怀疑这一点,因为和亲这种事情有什么可隐瞒的?这算什么国家机密吗?
听完后,兀良陷入沉默。
良久,兀良抬头,看着有些醉了的江耳,真情实意的道:“对不住,兄弟想事情想入迷了,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我送兄弟回去?”
江耳点点头,右臂攀上兀良的肩膀,晕乎乎的双眼看着他,道:“别说弟弟不提醒你,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兀良睁大眼睛,认真问道:“什么机会。”
江耳笑了笑,“兄长你耍我,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兀良不语,他掂量不清楚风险。
江耳又凑过来,耳语道:“杀了冒顿!迫使陛下只能选择你们。”
兀良瞳孔紧缩,江耳哈哈大笑。
少顷,兀良低下头,笑了笑,这就是他刚刚在犹豫的事情。
两人站起身子,兀良状态还好,他搀扶着有些瘫软的江耳,江耳又对他道:
“兄长,不管是陛下还是平民,不管是官员还是军队,他们并不在意与大秦合作的是东胡,还是匈奴,又或者是大月氏。”
“你明白吗?无所谓!反正要开关,反正粮食要卖出去,给谁不是给呀,远在漠北的匈奴关我们秦人屁事!”
“杀完人,死不认账,然后私下给陛下磕个头,认个错,出让点利益,不就结了吗?上回你们火拼,陛下有管吗?我们根本不在乎。”
江耳晕乎乎的离开馆驿,上了马车。
兀良看着他的身影,久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