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他玩儿了,领兵向东。”
“诺!”
韩信这边也在详细查探舆图,这个时代的地图非常简陋,韩信能拿到的也很不详细,但肯定有人知道详细的内容。
“把桃邑的人找来,本将军记得征调了一部分桃邑的民夫来着。”
“诺。”
“将军,参见将军。”一个将近40岁的男人进来了,他是出身桃邑的百姓,早年行商。
“要称呼征东…”亲信想要纠正他。
“不要浪费时间。”韩信打断,对那人道:“麻烦老伯给我介绍一下附近的情况,这条水东边儿是怎么走的?”
他已经派斥候去探了,但一时半会儿还没回来。
听完这个黔首的话语后,他大概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诺。”男人离开了,他是后勤辅兵的一员。
“怪不得他想向东走。”韩信本来计划横在这股援兵与博阳城之间,他靠着水道又不会绝粮,耗不过的一定是对面,实在不行就接应司马南光一起撤退。
但没想到这个水是这种形状,那根本就拦不住人家呀,水流向北之后,直接就通到博阳城下了。
韩信决定了。“过河,寻他决战。”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夜里,一直辍在刘邦军队后面的韩信突然消失了,他们寻到一处浅滩,开始组织部队过河。
刘邦一直派斥猴紧紧盯着这支秦军,因此,他在夜里休息下后又被叫了起来,大龄老人被折磨得不轻。
“他在干什么?”刘邦捂着有点儿头痛的脑袋。
“渡河,他们在组织渡河。”斥候有些震惧的说道。
“现在?大冬天的、大晚上的,过他娘什么河,疯了!”刘邦不敢置信,秦军能扛住这样的环境吗。
在黑夜里,刘邦受限于环境,不敢派太大规模的军队,那样容易没走两步自己散了。
“距离十里对吧,乃公记得他一直跟在咱们背后吃屁来着。”刘邦开始认真分析,想办法阻止他们。
“沛公,现在大约有15里的距离,对面应该是刻意拉开一段距离才开始渡河。”斥候纠正道。
刘邦有些无奈地捂着头,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