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千金市马骨的道理?陛下应当是打算真切地宽容你,以你作为榜样,竖起这杆旗来,向天下彰显宽容,以更快的速度获得和平。所以呢,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就可以谈,有什么新的需要,也可以说。”
小宦官是内书堂旁听生,他总结道:“刘校尉,咱家都有点儿羡慕你了,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好,及时跳上了船,要是过了这个年底呀,你可就要不上这个价了。”
宦官指了指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刘季愣了愣,对着兄弟们哈哈大笑,又转过头来,道:“多谢黄门解惑,以后都在朝廷共事,还请黄门多多关照啊。”
“当然,这种不犯忌讳的事情,多多益善嘛。”宦官点头微笑。
刘季站起身来,拱手一礼,道:“黄门稍待,晚上还有宴席,我也跟兄弟们再细细商量一下,不过大体总是定下了,请黄门放心,谁敢不服从陛下,我刘季第一个砍了他。”
“麻烦校尉了,现在天下大事还没有落定,依然有不少蟊贼在活动,校尉如果表现得当,位置说不得还能往上再走一走。”宦官意有所指道。
刘邦自然是连连点头,带着一群喜忧参半,有的还懵懵的兄弟们离开了。
小屋,几人盘在床榻上,几人站在下面,准备商量整个势力的未来。他们没有通知所有人,就如同戊戌六君子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政变计划一样。
“大兄,咱就这样答应他吗?这有点亏啊。”有大傻帽说道。
“你懂什么?沛公起兵前我就是个吏员,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县令,兄弟们也个个穿上了衣服,沛公已经争取的够好了。”萧何道。
刘邦集团与历史中那种充满生命力不太一样,此时的他们更像梁山上的那群人,部分在秦朝系统中工作过的人并不排斥回到这个系统,特别是他们依旧大权在握,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洗白上岸。
这不,那个被怼的兄弟就暗戳戳瞥了萧何一眼,慑于他的威望,没有说什么,但心里一定在想:你倒是成县令了,兄弟们还没有什么着落呢。
刘邦道:“老萧说的没毛病。不过兄弟们有什么担忧,我也清楚。我刘季先把事情给兄弟们捋一下,有什么意见,待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