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只有被背刺的项家势力非常愤怒。
范增就是非常愤怒的一员,胡亥在下朝后召见了他,本来是应该把他交给廷尉处理的,但胡亥个人比较感兴趣,便也进行了召见。
“天下群雄起义,问天命所属?!”范增自知不可能存活,便肆无忌惮,他高声呼喝作为自己的开场白,气势可谓高昂。
“跪下!”还没装两下,便被郑义一脚踹倒,腿弯受到重击,本就绑缚双手无法保持平衡的范增双膝一软,屈辱的跪倒在地。
范增怒目而视,口中唾骂道:“卑贱之人,安敢辱我!”
“哈哈哈哈哈!”胡亥大笑一声。
“你叫范增对吧?”皇帝右手撑着脑袋,面带笑意的问道。
“正是。”范增抬着下巴,显然不服。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败亡的那么快吗?”胡亥发问。
“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战场还没有落下最后的结局,陛下莫要言之过早!”范增道。
“那咱们就谈谈,为什么你们在起义之初声势如此浩大?”胡亥道。
“朝廷无道,天下自然讨之。”范增向天拱手,说道。
“是贵族讨之,还是黔首讨之?”胡亥一点儿不带生气的,接着问道。
“有甚区别,陛下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范增不悦。
“你们之所以有机会起义,是因为天下黔首不满,些许贵族的意见,根本无足轻重。你们会兵败如山倒,也是因为你们不尊重瓮牖绳枢之子,就像你刚刚对待我侍郎的模样一般,你们眼里没有众生,你们与秦廷一般无二,不是嘛?”
“陛下认为天下豪杰都是桀纣之流?何其荒谬!”范增反问。
“不然呢?”胡亥伸出一根手指,“你所效力的项家,或者说楚国,不止一次屠城吧。北边的泰山王,所到之处更是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伸出第三根手指,“赵国的李左车,看起来称得上君子吧,可他给赵国百姓带来了什么?只有无穷无尽的战乱,成就的是谁?少数贵族罢了。”
胡亥摊手,“你们高尚在哪里?”
范增瞪大眼睛,怒目道:“我是贵族!是卿!”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是贵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