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门出身的人现在掌握了你的生死,朕给他这个权力。郑义,你来说,哪个死法比较合适他?”
郑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皇帝不是开玩笑,遂道:“陛下,臣认为枭首合适,陛下刚刚发布秦律改革,正好拿它作为成例。”
“好!如卿所愿。来人,将逆贼拖出去,斩首示众!”胡亥十分满意,大手一挥,侍卫们便将瘫软在地的范增拖了下去。
他的精神被完全摧毁,失去支柱的他开始恐惧死亡。
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听到一段话从大殿内传来:“昨日已是历史,今天应当盖棺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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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郎,用…”
女人喘息着,奋力配合着屈於菟。
未几,两人的苟且之事告一段落,女人有些幽怨,抱住男人,还想索要。
屈於菟咳嗽一声,“你不会就为这事儿来找我吧。”
“那当然不是。”见聊起正事,女人正经了许多,披上一层薄纱,正襟危坐。
她道:“项家完了,有机会保全一些人吗?”
屈於菟起身,披上了衣服,没有立刻回话。
热茶汩汩的注入茶杯里,女人被晾的有些急了。
昏黄的烛火照着她的侧脸,女人道:“我的大将军,你回句话呀?不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当年两人在芦苇旁分别,一晃数年,这次在床榻上欢好,既熟悉又陌生,她成了逆贼的家眷,而男人却成了平乱大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两个办法,但我得先问一下,你家里担任要职吗?特别显眼的那种。”屈於菟将茶水递给她,平静道。
男人的思绪很平静,时间会冲淡一切感情,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女人或许是意识到了男人的变化,捧着热茶轻声道:“阿父在吴县担任千夫长,这个算要职吗?”
“不算。有犯过明显的大错吗?比如授权屠杀秦军。”屈於菟呷了一口茶水,接着问道。
“没有,他没有上过战场,一直在后方。”女人赶紧道。
“嗯。那就是两个办法,第一,立功投降。不管是说动项羽投降,我记得他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