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从来不缺疯子,或者说所谓的求道者都是疯子,即使是为了所谓的武林至尊,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算葵花宝典都有的是人练。”
“何况是成仙呢?要真有《南华真经》名家可能会沉寂这么多年?早出去造反了。”
公孙浦看着公孙辅翻了个白眼。
“那你给小桓的是?”
“不知道,问老三从哪翻出来的。”
众人将目光看向公孙莆。
此时的公孙莆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摇了摇头。
“不可说,不可说。”
见公孙莆不开口,几人也不好再问询。
“大哥,小桓不会练出事来吧?”
公孙烳问道。
“再坏能坏到哪去?总比他乱想最后兵解了好吧?”
“况且,小桓缺的从来都不是路,他缺的是决心。”
公孙浦将烟杆里的最后一口雪茄抽完,随手把烟灰磕到了地上。
“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还真。”
“老五,你着相了。”
公孙烳瘪了瘪嘴,起身离开了祠堂,公孙莆和公孙埔也紧随其后。
“老三,多亏你了。”
公孙莆摇了摇头。
“没事,手抄了一遍而已,就是做旧有点难。”
公孙莆同样开始朝着门外走去。
但是他在一只脚踏出祠堂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公孙浦。
“大哥,确定不会出事吗?”
看着不放心的公孙莆,公孙浦白了他一眼。
“一个个,搞得老头子我跟大反派一样,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出事,那不臭小子自己发病写的书吗?”
听到这话,公孙莆摇了摇头,离开了祠堂。
“唉,希望没事吧。”
公孙浦叹了口气,随后思绪回到了公孙桓八岁那年。
“好小子,竟然能把他们四个给辩倒了,不愧是我大孙儿。”
公孙浦仰头大笑,拍了拍刚刚与其他四位长老论完的公孙桓的肩膀。
八岁的公孙桓无语地看着哈哈大笑的公孙浦,随后开口问道。
“爷爷,我可以练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