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焦急:“阿悦,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
“阿承,什么也没说。那个抓走她的人还留下小孩给我们交待,你说他是不是很有礼貌?”江希悦开玩笑道,好像没心没肺。
「好像有阿承在,我会安心。这种感觉跟宸宸还不一样,但我不排斥,反而很享受。」
“我就没见过你严肃的样子。好了,这回是真的出事了。快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想。”舒胥承拿着扇子打了江希悦的头,盼望她提供线索。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在床上寻找线索。
床上很干净,没有斗争的痕迹,看来此人肯定是宋音的熟人或者是实力远超她的人,让她动弹不得。
手掌在床铺上摩挲,没有湿润,施展威压,宋音是受不住的,会流汗,可这没有。不可能!
“蒲叶,宋音在宗门里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弟子?”
“来的弟子中没有。”
江希悦轻叹,无奈地说:“那所有可能性都被排除了。熟人作案,实力相差悬殊的人绑架,都不可能。”
“你不是说,她一直在顿悟吗?顿悟过程,外界的感知是被切断的。”蒲叶疑惑。
“这样说的话,这位弟子岂不是很早就消失了?”舒胥承垂眸,状若思索。
“为什么?她的修为不高,灵根也不纯净,到底是为什么要抓她?”江希悦小声嘟囔,不理解这个举动的用意。
房间内的布置是按主人心意来的,宋音就是它的主人。
古色古香,桃木的储物架,悬挂的名画,未喝完的茶,练字的纸张,漆黑的墨水。
一切都很合理,除了那幅画。
舒胥承在这方面研究颇深,指着画说:“阳光明媚,轻轻地风吹起草地的蒲公英,飘向远方,一个田家女孩身穿麻衣,脸上是止不住的幸福。选择这幅画说明这个人内心向往自由,知道自己的目标。”
听了一刻钟的画作鉴赏,江希悦面带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阿承,你介绍得真好,可是好像都没用呢!”
“阿悦,耐心点,你会知道更多的事。”舒胥承意有所指。
“这幅画是重点。她进行了改编。孤独的少女坐在河边,眼睛看向河里的自己,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