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灭火系统尚未启动,第二轮次声波震荡弹已让幸存的乘员进入神经性癫痫状态。
海拔137米处的冰挂群中,六支osv-96反器材狙击枪组成交叉火力网。
当哈夫克观察手按下激光测绘终端时,子弹沿着提前计算好的冰晶折射轨迹飞行——三发127钨芯弹同时贯穿gti通讯车的防弹玻璃,将gti无线电操作员的颅骨钉在加密终端上,溅射的脑组织在低温中瞬间凝成粉色冰晶。
\"左侧雪堆!热源反应!\"深蓝的吼叫被淹没在金属撕裂的尖啸中。
哈夫克的中路突击组正以三三制队形推进。
当某辆装甲车的炮塔被四发热熔穿甲弹连续命中时,融化的装甲钢液裹挟着车组成员的血肉,在雪地上浇铸出扭曲的青铜雕像。
暴风雪此刻成为哈夫克的战略武器,气象战单元在云层中播撒的碘化银让降雪量骤增300。
gti的热追踪导弹接连失效,红箭-12反坦克导弹的制导头被冰壳包裹的导弹像无头苍蝇般撞进松林。
更致命的是急速下降的体感温度——某位gti特战干员的qbz-191自动步枪因低温脆化在连续射击中炸膛,飞散的枪机零件削掉了他的半张脸,飞溅的血液在脱离人体的瞬间就冻成了猩红色的冰针。
红狼的战术目镜不断闪过伤亡统计的猩红数据流,他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尝到铁锈味的血腥气。
当发现哈夫克故意留出的东南方缺口时,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这是典型的\"围三阙一\"歼灭战术。
按下全频段干扰按钮的瞬间,他对着喉麦嘶吼:
\"点燃铝热剂烟雾!所有单位向被毁装甲车聚拢!我们要用钢铁坟墓造个熔炉!\"
战场此刻化作残酷的交响剧场:次声波武器在雪层下传导的嗡鸣如同地狱竖琴,铝热剂燃烧的蓝白色火焰在松枝间流淌成炼金术师的狂草,某个垂死哈夫克特种兵的冰冻肺叶在爆炸气浪中碎裂时,竟发出风铃般的清脆响声。
当哈夫克的重型雪地摩托从燃烧的gti战车残骸上碾过时,融化的复合装甲在履带下延展成诡异的金属血痕,又在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中瞬间凝固为闪着幽光的战争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