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安静了,只有聒噪的蝉鸣声,一声接一声。
片刻后,才有了动静,却也是各种唏嘘。
“嘶”
“嚯”
“我滴个亲娘啊”
有个年纪大的老者摸着胡子小声感慨,“所以说,莫欺少年穷。”
晏守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晏守诚,“你你你疯了,你这是疯了啊”
晏守诚冷笑一声,“我就算了疯了,那也是你们逼的!”
晏守远眼前阵阵发黑,这一刻恨不得冲上去给晏守诚一顿拳打脚踢,但看着晏守诚手中的扁担和他冰冷的眼神,他竟然不敢上前。最后,他气不过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转身跑了。
晏守礼看着二哥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尴尬和愧疚的表情。他艰难地开口道:“三哥,你那些话,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事情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晏守诚嘲弄地打断他,“哪件不是?你说出来,要是我有一点夸大,冤枉你们了,我晏守诚给你们磕头道歉!”
晏守礼涨红着脸,只觉得这一刻屈辱极了,“你非要闹那么难看?就算我们对不起你,你居然不把家族的名声放在眼里?”
晏守诚冷冷地看着他,“你们是你们,晏家是晏家,我相信,晏家祖祖辈辈,只会教育子女,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而不是做个吸血虫,吸兄弟的血。”
晏守礼被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深深地看了晏守诚一眼,最后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然后转身离去。
围观的村民们见热闹散了,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晏守诚站在院门口,看着渐渐空荡的路道,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