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德山,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爹!”儿子们慌忙围上前。
“老四,背爹进屋,”晏德高皱眉喝止众人,“老二,去请大夫。老五,拿湿帕子来。老大留下,我和四叔公还有话说。”
众人各司其职,屋内终于安静下来。不多时,里屋传来钱婆子钱婆子的哭嚎声。她一边哭,一边数落四叔公偏心。
四叔公听得脸色铁青,猛拍桌子,“钱氏,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替德山休了你!”
里屋顿时鸦雀无声。
四叔公转向晏德高,语气缓和了些,“德高啊,你是族长,该当家做主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非曲直要分明。”
晏德高惭愧低头,“是我无能,让您失望了。”
“过去的事就别追究了,”四叔公摆手,“只看今后。这事到此为止,别再找守诚麻烦。”
晏守明连忙应声,“是,四叔公。”
四叔公又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名声虽有瑕,日后慢慢还能挽回。”
晏守明恭敬应答,“四叔公教诲的是。”
晏家四叔公说完,起身离去。晏德高等大夫来看过,才放心离开。
屋内气氛凝重,无人说话。晏守远小心翼翼问道:“爹,这事就这么算了?”
晏德山闭目良久,冷声道:“以后,你们就没当没这个人。”
话音落下,屋内更加沉寂。
窗外,几个偷听的人面面相觑。张春梅眼中闪过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咱家吃了这么大亏,就这么算了?”
小钱氏叹了口气,“二嫂,你没听四叔公说吗?咱家本就理亏,去衙门也赢不了。”
“怎么会这样?”张春梅难以接受,“明明是晏守诚不孝不敬,凭什么他占理?”
小钱氏劝道:“村里人都支持他们,咱们还是少说为妙。四叔公和大伯都发话了,忍着吧。”
张春梅转向苏净雨,“大嫂,你也打算忍?”
苏净雨淡淡反问:“不然呢?你有办法?”
张春梅语塞,眼中闪过不甘与愤恨。苏净雨欲言又止,最终保持沉默。小钱氏见状,眼神闪烁,也不再多言。
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