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瞧不起商人,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商业的价值。”
她心中暗暗庆幸,还好冷江没有因皇孙身份而羞于提及商事。尽管她本人也不想当生意人,但仍时不时向他灌输商业的重要性。
“农业是根本,是商业的根基。但是,如果国家想要富强,是离不开商业的。只有商业繁荣,百姓才能在解决温饱后真正安居乐业。”冷欣然语重心长地说道。
夜深了,冷江回自己卧室睡觉。后室的灯也熄灭了。冷欣然抱着闺女进了房车。
车内温度如常,仿佛永远停留在他们刚穿越来的那一天。冷欣然将闺女安置在摇篮里,自己惬意地躺在床上,吃着零食追剧。
半个时辰后,晏守诚才悄悄溜进来。冷欣然问:“这么晚呀?”
晏守诚搂着她,郁闷地说:“别提了,张雨轩那小子太精了。整天冷着张脸,也不爱说话,可那小眼神,贼亮贼亮的,跟个追踪摄像头似的。跟他在一块,干什么都心虚得很。”
冷欣然挑眉:“那现在呢?他睡着了?”
“还没。我这不是怕你急了先进来跟你报告一下嘛。等会儿还得出去。”晏守诚无奈地解释,“我俩床铺离得蛮近的,不过隔着屏风和帐幔。他看不见我,但是声音还是能听见的。要是一直听不见我的呼吸声,指不定要怀疑什么。”
“有这么个室友,你可得悠着点儿。”冷欣然提醒道。
晏守诚点头应下。两人又聊了几句,主要是冷欣然问,晏守诚汇报后,就出了房车。
等他糊弄完张雨轩再进车里时,冷欣然已经昏昏欲睡。她强打精神问道:“关于城门口的灾民,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晏守诚眨巴下眼,“没有啊。”
看到妻子怀疑的眼神,他立刻嬉皮笑脸地坦白:“好吧,我的确想了一些,但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