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兴不忍让,流紫秀也不客气了,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起来。
听流紫秀提到米伟涛,丁中兴心里顿时就赌了一口气,不过,他不想发作,愣是忍住,沉默不语。
见丁中兴不说话,流紫秀目光转向她丈夫丁律治。
“爸,我跟那个女人很多年以前就断了关系,断了一切。你就不要再惦记什么孙子了,我和他是有血缘关系没错,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和他没有生活在一起,两人之间并没有父子感情。就算你把他找回来,我和他也培养不出父子感情的!”
当年,那个女人给他的伤害特别大,丁律治特别不想触及那痛苦的往事!
父亲要是把他儿子找回来,那便相当于用锄头把他埋在心底的痛苦给挖出来,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律治啊,你和那个女人怎么样?那是你们俩的事儿,孩子永远都是无辜的!不管你承不承认,他都是你的骨肉,是丁家的血脉……”
“够了!”没等丁中兴把话说完,丁律治便痛苦地打断他。“爸,话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自从我和他断了关系的那一天起,但凡和他有任何联系的人和事物,我都不愿接触。我恳请你不要去认你那个所谓的有血缘关系的孙子!”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那可是你的骨肉啊,你竟然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开得了这样的口?”丁中兴气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
“这怎么是铁石心肠?你儿子他这是实话实说!”流紫秀将茶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冷冷地看了丁忠兴一眼。“爸,我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想跟你谈事情的。关于你孙子的事儿,你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