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疯狂。
白衣女子看见他眼底里喷涌而出的疯狂反倒是略略松了口气。
主上这样就对了,看来今天她的小命能保住。
红衣男子挑着阮玫下颌的那只手沿着脖颈向下游走,看上去两人暧昧彭生。
他猛然间如鹰爪般一把掐住阮玫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阮玫的脚离地越来越远,一种熟悉的窒息感向她袭来。
阮玫只觉得眼前发黑,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主上疯狂的笑声在她的耳边飘荡。
“子海,戚子海;能死在你手里,阮玫今生无怨无悔。”白衣女子用她最后的意识挣扎地说了句话后,眉目含笑地闭上眼睛。
红衣男子闻言,眼底泛滥的疯狂霎时间收敛无余,而是被毫不掩饰的嫌弃所替代。
他松开手,被他掐昏厥过去的阮玫像一个破布袋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来人,将这个废物押进夜叉海。”
红衣男子话毕,接过婢女递上来的香巾,反复地擦拭自己的手,很厌烦地又道,
“烂污女人,想得倒挺美,死在本座的手上,杀了她岂不是脏了本座的手。”
荣王府中,到处都是南宫洵从暗骑营中调来的黑甲亲兵。
看来摄政王这回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投毒元凶阮姑姑给找出来。
穿梭在这些行色匆匆的黑甲亲兵中,西海和南海显得格外突兀。
他俩抬着一块破破烂烂的门板,门板上躺着条奄奄一息的大白狗,左边跟着个眼泪狂飙的大胖丫头,右边的小太监紧紧地拉着门板上大白狗的一只爪子。
四人一狗好不容易回到墨舞苑,天色已大亮。
小福子仔细地为雪宝检查伤势。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家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右腿骨折,背部有深可见骨的刀伤,皮外伤更是布满了全身。
雪宝被人药哑了嗓子,狠狠地虐待一番。
小福子边给小家伙上药,边想,究竟是谁对雪宝有血海深仇,才要将它如此折磨。
雪宝这家伙,虎头虎脑的,荣王府的侍卫和下人都喜欢它喜欢的紧,看到它都喜欢和 它耍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