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冰块脸王爷,怕不是有双向情感障碍吧,道谢都不会,冷冰冰的,不知道的以为他在责问呢。
“王爷,小竹子求见。”西海来报。
“哦,让他进来。”好些天没见着小竹子,不知道他的腿好些了么?南宫洵在书堪前坐下。
“奴才叩见王爷。”小竹子忍着疼往南宫洵跟前一跪。
“腿伤好些了么?”南宫洵语气一贯的清冷。
“谢王爷记挂,奴才的腿只是扭伤,并无大碍。”小竹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奴才来此叨扰王爷,是为了揭发一个人,以此清除王爷身边的小人。”小竹子抬起头来又道。
“哦,此话怎讲。”南宫洵不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竹子。
“奴才要揭发的是小福子。”小竹子指了指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林婉庄。
“我。”林婉庄指了指自己,不解地看向小竹子。
大哥,您哪位,我跟你不熟好不好,不但不熟,连话都没说过一句;无怨无仇的,你上来就举报我?
西海和南海看着地上的小竹子,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个小竹子,栽赃陷害是他的拿手好戏。
他都还没开口,两人已经站林婉庄这边了。
“小福子,他怎么了?说来听听。”南宫洵眼底闪过一瞬光华。
“今日,奴才见小福子从司库出来的时候,偷着往自己兜里藏了三个王府铸制的金元宝,他手脚不干净,这样的人留在王爷身边侍候,奴才甚感担忧。”小竹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林婉庄脑子只转了半圈就明白,自己被小竹子栽赃陷害,都说后宅女人多了会斗个你死我活的。
可如今就看来,会宅斗的不仅仅只有女人。
“哦,有这等事,小福子,你怎么说。”南宫洵看向林婉庄,眼神耐人寻味。
“禀王爷,小的进司库,一心为寻找布置墨舞苑的材料,并未私藏任何金银。”林婉庄不卑不亢地道。
“小的可以给小福子做证。”西海仗义挺身而出。
林婉庄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南海口中的傻大个,虽然他不怎么聪明,但绝对是个真性情的人。
“口说无凭,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