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爱意浓浓随着满室水气蒸腾、升华。
怀中美人在他的滋润之下化作一滩有形的水,温柔地发出诱人的娇喘声在他怀中随波荡漾。
小女人香汗淋淋在男人怀中,四周水气氤氲,水波荡漾,她觉得自己沉沦进无尽的深渊中,被托起;再次沉沦,又被托起。如此周而复始,难以言喻的欢愉如火舌般不断地舔食两人,将两具年轻的身体推入人间极乐。
林婉珍依稀记得,她是迷迷糊糊地被男人用绫罗浴巾卷着送回床榻,她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一挨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林婉珍是被马车的晃动摇醒的。
她见自己已穿戴整齐被南宫洵宽大的臂膀小心地拥在怀中,“颂年。”她微睁美目,有气无力地唤了男人一声,想从男人的怀中起身。
却发现全身酸疼,没有一处是好的。
“哎哟。”小女人动到疼处,不禁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叫唤声,想到昨夜浴池内的绮漩,瓷白细嫩的小脸飞上一抹妃色,有些嗔怪地对男人说了句,“都怪你。”
南宫洵无限怜惜地看着怀中女子,眼里心里全是她的娇、嗔、柔。
“如果可以,本王想一刻都不耽搁地用八抬大轿将珍儿娶进王府。”
初尝鱼水之欢的南宫洵眼里都尽是急切。
无奈,因为贾夫人的病情,南宫洵之前答应过林婉珍让她医治好母亲的奇症再入王府。
“颂年,这是要带着珍儿上哪去。”林婉珍无力地撑起身体。
“本王觉得珍儿还是待在颂年的身边最为安全。”南宫洵指尖轻抚小女人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的脸颊不急不徐地道。
虽然派了百名黑甲军在侯府守护林婉珍,鉴于戚子夜武力高强,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贯不按牌理出牌的做派,南宫洵想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生怕他的宝贝珍儿会有什么闪失,最后觉得这两天还是走哪儿将人带到哪儿最为安心。
林婉珍就这么被南宫洵拥在怀中,随着马车进了宫城。
从马车的窗缝里,林婉珍窥见,他们越走越偏僻,最后在一处黑色,看上去有些恐怖的大楼之前停了下来。
“珍儿,我们到了。”南宫洵将小女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