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
“王爷,来,您请坐。”长兴侯忙把自己的那张太师椅让给南宫洵坐。
面无表情的南宫洵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往位子上一坐。
“咳咳咳,侯爷。”南宫洵轻咳一声,俊俏的眉宇轻轻皱起。
南宫洵心想,长兴侯这个老匹夫心地坏得很,他和珍儿解除婚约的圣旨才落地,他就迫不及待地无理由迫害珍儿,今日得想个万全之计,好让这个老东西有所忌惮,才能断了他祸害珍儿的坏心思。
“本侯在,王爷有何赐教,本侯洗耳恭听。”长兴侯瞧见南宫洵面色黑沉,眼神冰冷,难以掩饰的不快都放在了脸上。他心中更为心虚,凑上堆砌着满脸假笑的脸,恭敬地道。
“本来么?侯爷您教育女儿,本王是不应该插手,这毕竟是侯爷内宅之事,还轮不到本王这个外人插嘴,您说对吧。”
南宫洵以退为进,缓缓道来。
“对。”长兴侯看向脸色又下沉几分的南宫洵,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在摄政王面前说错话,他可不想找死。
忙又改口道,“嗯,不对;王爷您贵为摄政王,天下苍生都归您管,您插手长兴侯府的家事,是侯府的荣幸,本侯愿意聆听您的教诲。”
长兴侯再不济也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甚至事情办得漂不漂亮是其次,态度一定要谦卑。
只要你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别人就无法一脚将你踩进泥里,因为你本来已经躺在泥里。
“哦,是这样么?”南宫洵瞥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不信任。
“当然是,当然是。”长兴侯。
“哦,有件事情,侯爷可能还不知晓。珍儿与本王的婚事虽然不成,但情谊仍在。
本王已和珍儿私下结为异姓兄妹。
她今后就是本王唯一的王妹。
即是本王的妹妹,本王自然是要护她一世安荣。
所以么,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她的事就是本王的事,本王不得不插手。“
南宫洵清越的声音说得不急不徐,却难掩他的不悦。
“能与王爷您结成异性兄妹,是珍儿的福气,更是本侯和整个长兴侯府的荣耀。”长兴侯闻言,心中暗道不好,额上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