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将之前发生的事和她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贾夫人的脸越拉越长,气到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最后吩咐身边婢女一番,拂袖领着林嬷嬷扬长而去。
长兴侯20军棍才刚挨完,气还没传顺。
侯府的一名大管事着急忙慌地跑来。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他边跑边说。
“瞎嚷嚷个啥。没看见侯爷正受着大罪么?景姨娘边搀扶长兴侯,边诉责管事。
”不是,真是出大事了。夫人,夫人正在整理库房,清点财务,她还说要和侯爷和离呢。”管事的急得满脸通红。
“啊!”听到贾夫人要和长兴侯和离, 景姨娘也不淡定了。
长兴侯想说些什么,可是颤抖了好一会儿嘴唇,就是说不出话来。
“侯爷,您说句话呀,夫人要和离,这可怎么好啊!”景姨娘彻底地慌了,她管过长兴侯府中匮,深知整个侯府就是个空壳子,全靠贾夫人的嫁妆支撑着。
如果贾夫人和侯爷和离,必然会带走全部嫁妆。
到时候,侯府这座早已腐败不堪的大厦顷刻间就要坍塌。
门口挤满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这个长兴侯啊,听说是个吃软饭的,整个侯府都靠着贾夫人的嫁妆过活。”甲百姓说道。
“我也听说过他吃软饭,听说他不但吃软饭,还软饭硬吃。”乙百姓道。
“就是,就是,这个二小姐也是可怜人呐,小时候生了痨病被长兴侯送去乡下的庄子,任她自生自灭;好不容易好了,和摄政王结亲,又被退婚;这会儿出门逛个街散个心,要被自个的亲老子打20大板。”百姓丙摇头道。
“是啊,哪有这样做爹的,一点都不心疼女儿;生病了不是要更精心照顾,被退亲了不是应该多加关心么?”百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