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酿。”
没一会儿,哗哗哗,一大堆东西都被陶巅以猴子捞月的敏捷度给轻松地接住了。当然,那个木盆钢盔肯定是要顶在头顶的。
“等爷爷以后当了将军,爷爷天天头不离盔,让你小子没处暗算我,嘿嘿嘿。一会儿我吃完了,把碗筷垃圾给我收拾了,不然我可是要折磨死你的呦~~~”陶巅十分嘴贱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吃。
没一会儿,这点儿晚餐就让他给美美地收进了肚子中。
“嗯,现在给我来个轻便的玉瓶。”陶然对系统说道。
过了一会儿,陶然手里捧着那个轻便的玉瓶,一边打着呵欠流眼泪,一边用玉瓶左右开弓地接着自己哗哗而下的泪水。
没一会儿,巴掌大的玉瓶里就攒足了三分之一体积的泪水。
陶然将脸上的泪水抹在了脸上的伤口之上,然后要了面镜子地看了看自己的脸。
这不就好了吗?打发走了闫公子,我自己也没什么伤害,多好。
“来,来一个能粘的很牢靠,对皮肤无损伤的假疤痕,再来一个。爷爷我呀,从明天开始就要变得丑丑的了。哈哈哈哈哈!!!待我修生养息到恢复,谁敢惹我,我就剁了谁喂狗!”
屋外的娇声艳语,时不时迸发出的嬉笑怒骂之声地传了进来,然而陶巅却是什么都听不见地睡得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