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当他的贵族公子哥儿,不可能回来参与政治斗争,只要弄死我,就等于诛了我阿爸的心,断了龙叔的后路。
阿闯现在还太小,再等他长起来,还得十年,十年,足够他们抹去我阿爸和龙叔拼了半辈子的荣光了,真他妈打的一手好算盘。”
没怎么读过书,更不懂政治的手下恍然大悟,恨得牙根儿痒痒。
“桀哥,您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着您平安回到仰光,我家人都死于兵乱,缅甸再这么乱下去,几辈子都没活路了。”
“放心,老子还没弱到让你们拼命的地步。”少年伸了个懒腰,“那几个人先盯着,看看什么路子,等他们弄到想要的了,再一起抓了,留一条舌头就成。”
“是,大公子。”
迦朋点头。
咚咚咚——
外面敲门声响起,“桀哥哥……”
小东西夹的一波三折的奶音传了进来,沙发上倚着的人眉头拧了拧,“等着。”
说完,起身,迈腿往外走,经过面无表情的手下时,上下打量了一眼,
“你平时不都是穿统一发的黑色常服么?怎么今天穿的这么骚气?”
迦朋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藏蓝色短袖和黑色短裤,挠了挠后颈,
“常服洗了,这衣服都穿好几年了,桀哥你以前也没说过啊?”
“你他妈不会多领两套?老子缺你那身衣服?”少年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走到门口又回头,
“以后没事少他妈来老子眼前晃。”
以前就听说这小子招女人喜欢,村子里不时有女孩在训练的时候拿着东西等在路边叫他,有好几次还看见他冷脸凶人家姑娘把人都凶哭了。
当时赛雷骂他榆木脑袋不开窍,原来这货不是不开窍,只是眼光高。
妈的,那小东西什么眼神儿?老子可比迦朋这狗东西好看多了,还有钱,都没对自己说过两句软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