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那我就听爷爷的,只是我这绒花……”
绒花在刚才争执间已经被扯得变了样子,绒线勾了丝,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么好看。
江大根脸色阴沉,问道:“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他这一辈子没管过钱,觉得不过就是个花罢了,再贵又能贵到哪儿去。
却不料,下一刻,大宝冷冷开口道:“一两银。”
“什么?”江大根惊得差点撅过去。
沈青玥也是一惊,一两银是绒花和猪下水一起的价格。
实际绒花可没有这么贵。
可看着大宝一脸严肃敲人竹杠的样子,她当然不会拆台,也点头附和:“对,一两银,您是现在给,还是打个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