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高呼,琰武帝心底虽喜,面上却是不悦,呵斥道:
“万岁?万岁的是老贼!有你们说话的份吗!都跪好了!”
一声落下,七个皇子又是抖如鹌鹑,雍国公哪里不知道琰武帝的心思,长叹一声,劝道:
“陛下,老臣虽一生无子,可赤儿却是我一手抚养,这孩子们小时候是幼犬,让做什么做什么,大了就是顺毛驴,得顺着点,不然到最后吃亏的总是家里人。”
琰武帝脸色忽白,似是想到什么又变得铁青,最后又满是苦涩,良久才长叹一声,慨然道:
“你说的对啊,回望一生,不管是做皇帝,还是做长辈,我都是个败军之将,幸好有你们,还能在旁规劝着些,可他们呢?国朝多久才能出一个雍国公!
老伙计,我知道你也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可父母为子则计长,我不想再有一次铁网山之变了!”
雍国公闻言大骇,铁网山是琰武帝心底最大的疮口,如今再次提及,只怕是祸非福,而且他太明白眼前的皇帝是什么人物,心底一叹,跪地行礼。
“臣,领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