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陪笑。
“是小的该死!冲撞了四爷您!四爷您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来人没有答话,只瞥眼看了眼屋内,眉头顿时皱了下来,
“徐妈妈,我的人没跟你说我要包场吗?怎么,你丽春院这么缺钱,赚我一年的例银还不够,还要赚一个杀猪的钱?”
听到这话,旁侧的老鸨本就涂了脂粉的老脸更加煞白,连忙磕头叫屈,
“冤枉呐四爷,我接了您的信,早早告诉下边的让她们不要接客,这我也也不知道啊!春花,到底怎么回事!”
花姐捂着胀胀的后脑勺,想要解释,却知道自己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一解释反而会被打死,可不解释同样会被打死,而且还连带着儿子,
“算了!死就死吧!要死咱们娘俩就死一块儿!”
花姐暗下决心,眼泪当即流下,刚要作势哭天抢地,不想那四爷竟是冷冷道:
“都拖出去,装石头扔河里。”
一听这话,花姐脸色顿白,扬州这边扔河,分装石头和装麻袋,装麻袋是只装人,口不扎紧,给你留条活路,装石头可不一样,先把人四肢折断,再堵了嘴,丢进麻袋拴上石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啊四爷!我也是被逼的啊!”
花姐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抱住四爷小腿哭喊着,
“找死!”
四爷轻哼一声,一脚将花姐踹飞,狠狠撞在床沿,口里竟是溢出些许血迹,而后两眼一黑,瘫在地上,
“你杀了我娘!我跟你拼了!”
堪堪醒来的龟奴见此情形,红着眼扑上,却被一脚踢飞,撞在护栏上,这护栏虽是木制,却十分牢固,四爷又收着力道,却也撞不断,谁知这龟奴实在倒霉,体量太轻,被护栏一阵震,就这么脑袋后仰,直愣愣的栽下了一楼。
这一二楼差了有一丈多,就是壮汉摔下去,也得骨折吐血,这龟奴瘦猴一样,没几两肉,摔实了不死也得残,可下面一群大汉只等着看戏,根本没有救的意思,
“要死了要死了!”
龟奴闭眼大声叫着,良久却发觉自己竟然不疼,急忙伸手摸了摸脸蛋胸脯,见没有血迹这才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