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名,想来不会为难我!”
“将兄这番考量确实有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样,我也去寻寻那几个御史,也好助将兄一臂之力!”
将君行略作迟疑,随后也点头应下,一直不曾做声的沐剑屏却是突然道:
“将大哥!”
“嗯?沐姑娘可是有事?”
见心心念念的人儿看来,沐剑屏只觉得心如鹿跳,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
“他要是为我比武就好了,不行不行,看他好像对采荷姐姐没有那个意思,我可不能……哎呀!你在想什么,哥哥都要生气了!”
在沐剑声逐渐危险的目光中,沐剑屏终是鼓足勇气,可不知怎的,本应是小心之类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变了,
“明日比武,我能去瞧瞧吗?”
“这有什么!索性那地方就在长安街,不过,想来明日人是不少的,姑娘若要去,还是小心。”
“他在关心我!”
沐剑屏已经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要自己小心。
——
是夜,瞧着仍是跪在殿外的身影,夏秉忠暗里一叹,折身进了御书房,
“陛下,兰御史还在跪着呢!”
文雍帝剑眉微挑,正在挥毫的右手稍稍顿了顿,随后又是批阅起来,烛火轻轻跃动,将他那冷峻威严的脸映照的恍若雕塑,却又忽明忽暗,浑胜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夏秉忠知道,自家主子这是下定了决心,谁来劝都不会有用的,暗里有些后悔收那一张银票。
“说罢,兰城这个老东西给了你多少好处。”
“禀陛下,三百两。”
“三百两?”
接过夏秉忠递来的银票,文雍帝气极反笑,将其狠狠砸在案上,
“他一个正二品的左都御史,就是算上恩俸,一年也不过二百六十两白银,二百六十斛禄米,让你带句话就豪掷一年的俸禄,好啊,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夏秉忠退在一旁不言,这是他和皇帝的默契,有些贿赂他可以收,不必说,但要上交九成,有些收了,上不上交无所谓,但必须说,还有一些收也不能收。
“哼!整日里奏这个参那个,自己屁股底下都